"二皇子也不必急着否定范闲,春闱虽说重要,但我是相信他的文采的,毕竟他的那首七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作出来的。"
李承泽嘴角微微上扬:"姑姑,春闱考的可不只是诗词歌赋,更重要的是治国之道啊!如果仅凭会几首诗,就能安邦定国,那干脆所有人都去写诗好了!"
说着,李承泽再次站起身朝着首位行礼。
"陛下!之前是儿臣错了,望陛下三思啊!毕竟这是无数寒窗苦读的学子们的渴望!也是他们能够报效庆国唯一的出路!万不能有半点马虎!"
李承泽死死的将话题扯到了家国大事上,让李云睿不能开口说关于诗的问题,如此一来,他们应该就没有机会作妖了,虽然范闲一战成名的场面没了。
可这话听到范闲耳中,却是李承泽对他的不信任,他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办好春闱!
"二皇子又怎知我只会诗词?旁的我就不会了?"
李承泽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看了过去,满眼不解:他这是在干嘛!我这是在救他!他竟然拆台!
当下李承泽直接站起身,面对范闲道:"哦?如此说来,范协律除了诗词歌赋,还会其他的了?"
他语气不善,可听在范闲耳中却格外的刺耳,还没等他反驳,一旁的李云睿添油加醋道:"我觉得像范协律这种能够写出七言的人,会的必定很多,否则怎么才能写出那样的名垂千古的佳句呢!"
说完后,李云睿朝着庄墨韩瞥了一眼,庄墨韩装模作样的开口道:"公主殿下说的是那首七言吗?"
"正是!所以本宫斗胆问一问先生,有哪首诗能够胜过范闲这篇七言的吗?"
"云睿!殿前休得无礼!"
庆帝的斥责李云睿毫不在意,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李承泽深深的看了眼范闲,袖子一甩也入了座。
范闲心里难受,委屈,瘪着嘴无处发泄,只站在那里,眼睛瞪着李承泽。
庆帝没注意,反而对庄墨韩道歉,毕竟文坛大家的影响力,可不能交恶。
庄墨韩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突然吟诵起了范闲的那首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