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冷声质问:“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狗东西!刚才还像一只可怜的狗一样,求着我们放过你,还给你止血疗伤,刚逃过一劫,你就凶相毕露,翻脸不认人,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一闻到屎味,就又变成了一条恶犬。”

“哈哈哈......过奖!过奖!过几天,饿一饿你就会乖乖投降,我现在不与你一般见识,先让你再嘴硬几天也无妨,对漂亮的女人,我有的是足够的耐心,纵容几分又何妨?”

“还有,你可知道我们王家是什么人?我们是吕灵玉的娘家人,吕灵珠的母亲就是姓王,吕佩被囚禁,我们王家可是出力不少,当然得利也更多。自然会主动揽下这看管禁地的差使,现在给你解惑,让你也明白一些!”

“那王家呢?王家也参与了囚禁宋国公夫人的阴谋吗?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不过,也算你们这群蝼蚁运气好,居然撼动了大树,一个不起眼的王家,居然把老丞相府的嫡女囚禁起来,欺负成这样,也算你们手段了得!”

“不但知情,我们还一起参与了呢!你看,结果不是很好吗?王家以前在京城属于名不见经传的存在,现在不是也变得门庭显赫了吗?”

“我家大老爷,如今可是礼部尚书,正二品的高官,短短十几年,我们就跻身高官,成为显赫的一流家族,这不正是我们手段了得的体现吗?”

“哦,你们王家吃着这样的人血馒头,获得荣华富贵,就这么心安理得?晚上能睡得安稳吗?不怕厉鬼前来索命,或事情败露后,大祸临头,全家彻底覆灭吗?”

王顺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肆意妄为。

笑完之后,他毫不在意地说:“人类的世界,其实和动物是一样的,都应该遵循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而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食物和垫脚石。在禁地呆了五年多,这是我总结出来的人类生存法则,而吕佩懦弱可欺,轻信他人,合该受此磨难,也算是她自找罪受!”

吕佩静静地听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么多年,她不住地反思,自责,后悔......几乎哭干了眼泪,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以后,她再不会过于心善,过于心软,只会给恶人留下更多伤害她的机会。

她想,以后再也不做“烂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