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华福音幽幽叹了一口气,才又柔声说道,“至于华云,能帮就帮他一下吧!他也是个敦厚实诚又可怜的孩子。以前我们处境也极为不妙,没有能力去帮助他,如今既然有这个能力,就尽力帮一帮吧!”
“他的母亲,是我的庶长姐,在家里排行最大,比我足足大了十几岁,我们从小没有在一起玩过,更没有相处过,我对她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她嫁给了华家一个远房的族亲,后来听说,她年纪轻轻就因病去世了,再加上关系也不太亲近,两家离得又远,她去世了很久以后,我才听说这件事。似乎她去世时,华云还十分年幼,大约也才几岁吧!”
“她的孩子们,我也没有过多关注,只知道华云,其它的一无所知。以后,我们能帮上忙,就力所能及地伸伸手,拉他们一把,总不能让他们日子过不下去吧!”
“好的,都听娘亲的!”苏瓷从善如流,最后还不忘记再拍一下马屁,“娘亲最好了,娘亲善良又温柔,是这世间少有的好女子!”
“你呀!大马屁精!”
华福音不轻不重地在苏瓷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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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一处别院内,吕佩和吕老夫人看着相貌堂堂的宋宴,一脸的满意之色。
吕佩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身体也越发硬朗起来。
之前惨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虚弱瘦削的身材,也长了一些肉,洗去了原来的狼狈和衰弱,如今,简直已经容光焕发,改头换面一般。
从前雍容高贵的京城名媛,又重现回到大家的面前。
加上儿女和父母的陪伴,心情也越发明好了起来,气色更是一日胜过一日。
别院里一天到晚都充满了欢歌笑语。
吕佩向宋庭提出了和离,起初他坚决不同意,也来别院看望了吕佩两次,但吕佩都对他嗤之以鼻,不肯相见。
他也自知理亏,这么多年高高在上惯了,如今放下架子,低声下气,说了许多好话,又来看望吕佩两次,被她冷脸相待,又觉得没有颜面,也就没有再登门。
和离的事,还在胶着着,双方没有谈拢。
明天宫中有赏花宴,邀请了吕佩和她的一双儿女。
吕佩已经多年没有参加过这种宴会,心中自然有几分忐忑不安。
吕老夫人笑说:“明天老身陪你一起去,这样你总不会再担心了吧?”
宋宴在一边哄着吕佩道:“娘亲,明天***殿下也会前去,你还担心无人作陪吗?就怕你到时候会应接不暇呢!”
“还有,娘亲不是一天到晚念叨着苏瓷吗?她明天肯定也去,你还能见到她,还有她的家人,到时,母亲还能见到苏瓷的娘亲,你不是总说谢谢人家养的好女儿吗?说不定这次就能见上面了!”
吕老夫人笑道:“总听你们说苏瓷那丫头不仅长得好看,而且为人善良正义,这一次我也要好好瞧一瞧,到底是个多么玲珑通透的小姑娘。”
接着吕老夫人打趣道:“我听说,前几天你在鹿山马场救了苏瓷的姐姐,这一连几天,你天天往马场跑,去教人家骑马,说吧!你小心有何居心?是不是动了凡心?春心萌动了?”
宋宴被外祖母打趣得满脸滚烫,虽说他皮肤有点偏黑,但也肉眼可见地脸色发红。
“外祖母,还是要注意人家女孩子的闺誉,切不可轻言!”
“好,外祖母有分寸,只是也想为你打算一下,你这个年纪,人家的孩子都会满地跑了,外祖母很心急的。你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