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的质询在一些无聊的问题中结束,比如:
“上校,您是否以为自己的军事才能已经超过了福煦和贝当?”
“您认为他们的军事理论是错误的,那为什么他们同样能在战场上获得胜利?对此您如何解释?”
“您是否会利用自己的军事天赋为自己的企业谋福利?”
……
夏尔不慌不忙的一一作答:
“这不是军事才能的问题,先生,我们都在战争中摸索,我当然不认为自己已经超过他们。”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这是正常的。哪种军事理论正确,我认为这不应该由我回答,而应该由战场、事实和士兵们回答。这很重要,因为这关系到士兵们的生命,他们有权选择用什么战术作战。”
“我在为我的企业谋福利?不,先生!我不这么认为,我一直在为法兰西人民谋福利!”
……
夏尔的回答避重就轻。
议员们问这些问题的目的并非真的想知道答案。
他们是聪明人,知道军事理论是“实践出真理”,对与错讨论了没用,也没有任何意义,它必须用在战场上并打赢了才能确定。
但他们还是这么问了,其目的是为了让夏尔同时得罪福煦和贝当。
前者是法兰西副总司令兼北方集团军群司令,他在权力虽不及霞飞但影响力却比霞飞大得多,因为此时全军都在使用他的进攻思想作战。
后者虽然是小丛,但此时已经崭露头角。
贝当因为一直推崇防御理论,因此少尉当了5年,中尉当了7年,上尉当了10年,战争爆发前他还是一名上校仅仅指挥一个团,而此时他已经58岁了。
正所谓时事造人,一战的堑壕战完美的契合了贝当的防御理论,他在战场上带着自己的部队屡创佳绩,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晋升为准将再晋升为少将,此时已是第三十三军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