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军队这天在恐慌中撤退了五六公里,德国人至少还可以再前进两公里甚至更多,但他们却没有这么做。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自己也对毒气这种新武器保持高度怀疑,他们不确定毒气会持续多久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甚至它有可能毒到自己。
夏尔“嗯”了一声,赞同了这个中年上尉的说法。
这时煤油灯渐渐照亮了夏尔的脸庞,克洛德瞪大了眼睛愣愣的望着夏尔,震惊得无以复加:“夏,夏尔……真的是您!”
夏尔疑惑的望向中年上尉:“您认得我?”
“当然,上校。”克洛德挺身回答,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显得有些怪异:“还,还记得圣诞节吗?”
夏尔“哦”了一声,微抬手指回忆:“您是跟我谈判的那个上尉?”
“是的,我叫克洛德,上校。”克洛德善解人意的重新介绍自己。
“抱歉,我忘了您的名字。”夏尔大方的承认了,他骨子里是一名华夏人,对法兰西名字几乎没有记忆能力。
“不,没关系,上校。”克洛德一脸崇敬。
“不过我记得您说过的一句话。”夏尔微笑着望向克洛德,问:“它现在还有效吗?”
“当然,上校,当然有效。”克洛德重重的点了点头。
上次谈判后,克洛德在夏尔离开前说:“我和我的部下,热切希望有一天能在您的指挥下作战!”
迟疑片刻,克洛德纠正道:“不过那不是一个承诺,上校,那是一个愿望,现在愿望成真了。我感觉我很幸运!”
“不,上尉。”夏尔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您不应该为走上战场感到幸运。”
克洛德没说话,他对此并不认同,他坚持认为能在夏尔的指挥下作战是一种幸运,他的部下也是这样想的。
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提贾尼与克洛德交换了一下眼神。
提贾尼也深有同感,尤其在体会了夏尔的“战争艺术”后,他感觉自己离开夏尔就不会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