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皇帝暴毙,幼主登基,根基不稳,朝廷动荡,上次的大战宋军损失惨重,此时应该正是国力羸弱,修生养息的时候,这赵德芳怎么就突然又一次发动北伐战争了呢?”
耶律斜珍脸色凝重,忧心的说道:“赵德芳此人不能以常人定论,此人雄才伟略,心志坚定。原来的宋国皇帝顾忌他不肯重用,视其为芒刺在背只想除之。如今,虽说是幼主登基,但赵德芳已是大权在握的监国摄政王,成了我大辽的心头大患啊!”
韩得让却颇不以为然的说道:“赵德芳虽然才华横溢,但他在朝中根基不稳,因为查办贪腐案得罪过的朝臣不少。否则,怎会放着皇位自己不敢去做,推了个七岁幼儿坐上了皇位。
只要我军在前线顶住宋军的猛攻,让赵德芳这次的北伐战争无功而返,势必会动摇他在朝中的威望。宋国太宗皇帝那几个皇子,又怎会甘心做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只要宋国为了争夺皇位起了内乱,那时,就是我辽国征伐宋国的时候。西夏立国称王的李元昊,怕是也等的是那个时机,到时候,我辽国和西夏两国大军南征中原,区区一个赵德芳,又有何惧?”
经韩得让这么一分析,萧太后和耶律斜珍的忧心顿时消散,心情舒畅了起来。
萧太后赞许的看着俊美儒雅的老情人,眼神里深情脉脉,:“得让,你虽然领兵打仗不精通,但谋略过人,沉稳睿智,眼界宽阔,实乃大辽国的栋梁之臣啊!”
被老情人夸奖嘉许的韩得让,心里美滋滋的,开口表着忠心,:“多谢太后嘉许,臣定会为您和皇帝忠心耿耿,肝脑涂地。”
耶律斜珍冷眼旁观,心中对这个小白脸儿汉臣有些厌恶。但太后对他颇为看重倚靠,也不敢说出什么讥讽不屑之言,只是陪着假笑了两声,给了韩得让一丝颜面。
萧太后被老情人一番话开解的心情舒畅,闲聊了几句政务后,就将耶律斜珍打发了出去,留下了韩得让侍寝。
耶律斜珍走出了太后的寝宫后,才愤愤的骂了一句:“靠着一张小白脸儿得宠的汉人,纵然有些才华,但其心可诛!小皇帝亲政后,我必助皇帝侄儿收拾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