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芷萱看着父亲,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考虑的,所以,也不敢替他做决定。 杨暮云一时没有说话,其实在她跪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只是他被那个徒弟伤过后,就再没有了收徒的心思。 收徒弟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还是一个这样的孩子。 但不知为何,他打心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