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敢相信,会有人长期服用这种药。
“这也说不定。”
叶桦捋了捋胡须,摇头笑道:“世子爷可能不知道,前些年在我齐国,就有这样的例子。是东南那边,有一穷苦人家,此人毕生科举,但却一直到了六十来岁都未曾考上。其人膝下又无子,只有一女。奈何其父一心想要科考,好成为一方官吏,告慰先祖,只是自己力不能及,便想着让他膝下的女儿来参加科考。但我齐国向来无女子科考的先例。”
“其父只能让他这个女儿,女扮男装参加科考,从此一心教习女儿读书,预备着什么时候科考得中。奈何科考时间太长,从参考,到准备,都需要半月之久。其父怕他那个女儿,在科考之时露了女子之身,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味药,此药也能抑阴溢阳。此女吃了此药之后,竟然完美地参与了科举的全过程,后来还中了一个探花。”
“这事还是后来露得陷,查出此女是因为吃了那抑阴溢阳的药之后,才蒙混过关考上了探花。朝廷当即开了她的缺。”
“此事,也成为了后来的一段笑谈。”
“今天这种抑阴溢阳的药,和之前那女子服用的药物,就非常相似。”
孟有维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叶神医,这种药物,对服用者的身体会有什么影响?是否会有什么副作用?”
叶桦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这种药物的效果虽然显着,但长期服用却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它打破了人体内的阴阳平衡,使得阳性特质过于强盛,而阴性特质则被严重抑制。”
“这样一来,不仅会导致身体机能的紊乱,还会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健康问题。”
“原来如此。”孟有维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孟子朝自从登基之后,便鲜少在大场面露面,就连觐见大臣,都是距离很远,有时候甚至隔着帘子召见大臣。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皇帝是要保持神秘感,和大臣们保持距离。
但孟有维越想越不对劲,加上他这个皇兄,自从大病一场之后,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之前血气方刚,如今却变得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似的。
那时候孟有维便有怀疑,只不过没往大胆的方向去想。
现在看来,自己的怀疑,也并非纯属空穴来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