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躺在硬梆梆的大炕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整个人迷迷瞪瞪的。
外间传来若有似无的交谈声。
“妈,你说她不会半夜爬起来偷偷跑路吧?”一个年轻的女声道。
“她敢!收了我们老许家的钱,生是老许家的人,死是老许家的尸。
没有介绍信,难道出去当盲流?你爸当了这么多年支书,可不是吃素的。
再说了,她亲娘还在隔壁村的牛棚里受苦呢,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道中年女声一听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还得是我妈厉害,这一招简直一箭双雕,花了一百块钱,就给我那疯子二哥买了个知书达礼的媳妇儿。
村里不知道多少男人眼馋顾清欢,没想到最后便宜了我那疯子二哥。
咱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把疯子分出去了,我看谁还敢说什么!”
平时骄傲清高的顾清欢,也有这样一天,而且她结婚以后,陈大哥就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