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亭扣着手指,低头说:“其实也不是一件两件事了,自从那个女人生了孩子,家里就幺蛾子不断。
上次她自己跑出去打麻将,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床上睡觉,结果人醒了从床上摔下来,摔骨折了。
她跟那个人说,是我妒忌,故意把孩子摔骨折的。
后来,那个人把我绑在板凳上,打的皮开肉绽。
前段时间她又把自己远房侄女叫过来住,说是帮忙看孩子。
结果那女的半夜偷偷溜到我的房间来,幸好我发现的早,不然就被她扣上耍流氓的名声。
事后她还想让我跟她侄女结婚。
那个人竟然说这样也不错。
于是我就跟他大吵一架,跑出来了。
我遇到了华侨酒店的余伯伯,他人很好,不但给我安排了一个挣钱的工作,还帮我找了一个地方住。”
顾兰亭连爸爸也不想叫,只说那个人。
叫他爸爸,是对爸爸这两个字的侮辱。
他算什么爸爸!
钟洛柠没想到,曾经对两个孩子很好的人,竟然也会有一天对自己的骨肉如此残忍。
事实再次血淋淋的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亲情,在利益面前,人性如此不堪一击。
“她女儿呢?让她照顾啊,找个侄女过来什么意思!”太恶心人了。
说到这里,顾兰亭气愤非常。
“那个陈招娣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竟然得到了云家人的承认,跟云念舟搞到一块了。
听说就快结婚了,那对母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难怪那个人这么容易放弃了我和我姐。”
“云念舟?他不是欢欢之前的订婚对象吗?”钟洛柠傻眼,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