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知道她着急,也不绕弯子了。
“私人做香皂,不好找销路,容易惹麻烦。
把它变成集体的就成了呗!
不但可以随便打广告宣传产品,还可以推销给城里的供销社,甚至卖到更远的地方,乃至全国各地。
销量上去,钱自然也就挣到了。”
陈凤琴眼睛亮了起来。
“你说的这个我好像知道,我听说隔壁县的一个生产队,办了一个五个人的小工厂,叫什么“兴华香厂”。
这种香其实就是一种祛除异味的香,屋子里有异味,点燃一根香,功夫不大,就把异味祛除了!屋子里还有香味。
听说人家拿到了很多订单,挣了不少钱,直接让整个队的工分值一下子从两毛窜到一块钱,全队男女老少都乐开了花!
那个生产队还上报纸,出名了。”
顾清欢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先例,倒不用她再多费口舌解释。
“我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由你和怀年哥牵头,把这个小厂子搞起来。
看似是在造福大家,但其实你们也能光明正大的获利,比你们小打小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