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红岩一脸莫名：“您说什么，谁去香江？”

柯教授翻了个白眼：“跟我还装？”

柯红岩倒了杯水给老头子，“我当兵，你当大教授，咱们都不能随便出去的好不好。”

“行，你不说，”柯教授赌气似的喝了口水，“你小子，不愧是我儿子，我当时骗你爷爷奶奶也是这样的。”

柯红岩把分类好的药递给柯教授，听老头子喘着粗气絮絮叨叨的讲古。

“我当时听说要去研究那个超级武器，半点不带怕的，我跟你妈兴奋得都睡不着，这可是大事啊，真能研究出来，咱们国家就不怕再被欺负了……”

柯教授一边说着，一边好像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他的身体太虚，从那场重病之后，稍微活动活动就气喘吁吁。

而相比其他因为武器实验被辐射而英年早逝的人，他无疑已经算是幸运的……他们夫妻能平安生下柯红岩和柯红英，已经很幸运了。

柯教授打了一会儿瞌睡，在柯红岩给他擦脚时醒过来，人已经不知不觉被抱到房间床上。

他们家也是两居室，柯教授夫妇原先住在小房间，因为想把大房间留给两个孩子，到时候中间隔断一下，两个孩子都能有自己的房间，想想就很美好。

那个年代能分到这样的两居室楼房，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得不行呢。

这么多年来柯教授一直住在小房间里，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等柯红岩去参军，又把柯红岩的房间改小了一点，挪位置给学钢琴的柯红英。

柯红岩对此没有意见，他和柯教授都觉得，红英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不能给她单独的房间，只能这样隔断一下，已经是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