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也没有楚王府的马车来过吗?”
守卫道:“回殿下,没有。”
谢宴胸中有了怒火,这是没有人记得他还在宫里呢,连柳齐也没等他,大晚上的,难道要他从这里走回楚王府吗?
谢宴怒气勃然,朝其中一个守卫咆哮:“去给本王找一辆马车来!”
守卫不敢擅离职守,卑微请求道:
“殿下,属下们不能离开宫门口,还有一个时辰换班的人回来,请殿下等等,到时候属下去为您找马车。”
跪了几个时辰,谢宴的腿酸痛无比,他连走路都困难,还要站在这里等一个时辰,这是要气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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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怒一挥袖,忍着双腿的剧痛和打颤朝街道走去。
他在街上缓慢走着,听到路过的人说起今天明熙街发生的热闹事。
其中一人说道:“楚王那个庶侧妃的母亲好大的胆子,敢当街拦下马车辱骂楚王妃,普天之下我就没见过这等不怕死的泼辣妇。”
“呵呵,那可不是,幸好容王带着京兆府的人来将那个疯女人抓走了,一个妾室的母亲骑到王妃的头上骂,这楚王不知道在府上多宠爱小妾冷落正妻才纵容得她这么放肆!”
“那倒是,楚王宠妾灭妻,事情闹得这么大,全京城可都在看楚王府的笑话了。”
两个路过的百姓八卦着,谢宴听到这些议论,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开。
他在宫中罚跪的时候,潘氏与凤青鸾在大街上发生冲突?
还引来了京兆府?
舒瑶的母亲还被京兆府的人带走了?
这些话一字字灌入耳中,谢宴震惊得差点没站稳,一路遮遮掩掩着脸回了楚王府。
柳齐看到管家扶着谢宴回到云墨轩,脸色大变快步过去。
“王爷,你怎么了?”
谢宴的脸色黑得吓人,一路上积聚的愤怒在见到柳齐时一巴掌狠狠挥了过去。
“我怎么了?你这个不长脑子的蠢货,把马车驾走,让本王忍痛走回来,柳齐,是本王对你太放纵,还是你忘了本王才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