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郡主得了本王在找的玉面,本王想把它取回,你开个价。”
尚愉婉走到桌面,提着茶杯帮谢烬倒了杯茶递过去。
“容王殿下,你应该不认为臣女约你见面是想以高价让你赎回玉面的吧,臣女特意邀请,是有别的条件。”
她将玉面拿出来放到桌上。
“这块玉面看起来像是从一块完整的玉面上切割下来的,臣女没看错的话,这是容王殿下之前在云麓山庄所佩戴的那块玄铁面具的其中一份玉面吧?”
谢烬清淡的眸子朝她扫去:“你认识它?”
尚愉婉笑道:“无意冒犯殿下,上次在云麓山庄宴会结束之后,臣女想去找殿下,意外撞见殿下戴着面具离开了云麓山,臣女担心你出事便追了上去。
可不知殿下是不是将臣女当成了刺客,远远将臣女甩在了身后,臣女那时深深记下了殿下佩戴的那块面具,并根据记忆将它画了下来,因而臣女在玉珍楼看到这四份之一的玉面时觉得眼熟,将其拿回去与画上对比,才看出来这是殿下的。”
说起云麓山的宫宴,谢烬眼底划过一抹寒意。
他在宫宴上发现一名侍卫像之前曾偷袭过他的刺客,想去将他揪出来查问是谁在背后暗杀他。
谁知中了对方的奸计,反过来被对方的人追杀。
当时他为了隐藏身份,戴的就是那块玄铁面具,也是那个时候在打斗中毒发,在楚王府的后山遇到了凤青鸾。
没想到尚愉婉居然见过。
“所以你的条件是什么?”谢烬眸光冷沉。
尚愉婉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压,不由得背脊一寒,露出笑容道:
“王爷不要误会,臣女不是想以玉面威胁,而是臣女想邀请王爷到琼花台的擂台上与臣女比试一场,以达成臣女一直以来的心愿。”
江瞿道:“和宴郡主,你还说没有威胁殿下,你在琼花台比武招亲,我家王爷上去赢了你,岂不是要娶你?”
尚愉婉摇头道:“我可以对外宣称这场比试不是招亲,仅仅是纯粹的切磋,臣女仰慕像王爷这等武功高强的人,很想与之交手。”
江瞿道:“既想交手,那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了,为何要将地点选在琼花台,郡主什么心思也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