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也很喜欢舒瑶吗?何必在乎是如何相识的呢,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是最好的啊。”
她哭得伤心欲绝,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样子端的是柔弱可怜,让人不免生出怜惜之心。
白华藏也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从外面赶回来。
看到凤舒瑶跪在地上形容狼狈,他不清楚凤舒瑶救谢宴的事,看在坐的都是凤舒瑶的敌人,心有不忍走上去:
“王爷,舒瑶, 怎么回事?”
凤舒瑶哭道:“王爷听信外人挑拨,对舒瑶很生气,表哥,你快劝劝王爷。”
白华藏朝谢宴行了一礼,帮凤舒瑶说话:
“王爷,舒瑶是你的枕边人,两年来一直精心照顾你,以你为天,你的衣食住行是她最为关心的事情,何苦为了一些不相干的外人来伤害你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不管怎么样,舒瑶对王爷最是真心,前段时间王爷受伤,舒瑶割血入药,那可是在拿自己的命在为王爷补身子,就是草民看了也很心疼和感动,有这些真情实意在,以前的事又算呢?两人的感情最重要不是吗?”
说到割血入药,谢宴神情有些松动。
狄曼丽见他快被白华藏劝服,适时说道:
“王爷,割血入药可不是凤舒瑶和白大夫所说的那样,她除了第一天是割的自己手腕,后面都是从厨房要来的活鸡宰杀放血给王爷入的药。
王爷若不相信,可以去查厨房最近的用度,是否用鸡数量猛增。”
凤舒瑶没想到她割血的事会被狄曼丽知道,求助看向白华藏。
白华藏解释:
“狄侧妃,你为了挑拨王妃与王爷的关系,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这用鸡数量增加,那不是因为王妃每日为王爷割血气血不足,需要补身子,这是很正常的事。”
凤青鸾道:“听起来是很正常,凤舒瑶的手腕割了那么多血,上面应该有疤痕吧?不妨将绷带取下来看看?”
凤舒瑶愤愤地瞪向凤青鸾,这贱|人,居然要看她的伤口?
狄曼丽道:“是啊,既然割腕,免不了有伤口,才过去十来天,相信即使白大夫医术高明,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凤舒瑶的伤口彻底恢复吧。”
谢宴道:“把绷带取下来。”
凤舒瑶紧紧的握住左手上缠绕着的绷带,摇头拒绝:
“不,殿下,你不能这么做,你不相信臣妾对你的真心,这是对臣妾的侮辱。”
狄曼丽没心情看她演戏:
“迎春,你去帮她。”
迎春走上前,拉住凤舒瑶的手腕三两下将她手腕缠绕的绷带取了下来。
凤舒瑶的手腕白皙如瓷,腕上只有一道淡淡的伤口结痂,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