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问:“那你是不是能够做到对你师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毫无保留呢?”
贾勇想了一下说:“我的原则是,让我师父高兴的事多汇报,让我师父不高兴的事少汇报。但如果别人议论的事跟我们业务三部有直接的关系。那不管我师父听了高兴还是不高兴,我都会跟她汇报。而且毫无保留。”
康乐说:“既然这样,刘明英又为什么说你背着你师父呢?”
贾勇说:“他们八个人从不接纳我,到接纳我,有一个过程。最终我实现了和他们的相互融合。这一点还是让我很有成就感的。世界工艺美术大会以后,我们这一批外贸员中已经有四个外派了。当时他们几个还以为我要去巴西。大家就商量着做个纪念品。
“我就想起来,广交会的时候,我接的羊脂玉佛造像业务有一批下脚料。这批下脚料存在工厂里还没有用。我就说给大家一人做一个挂坠,出门在外保平安。
“头春节,季总让我送她回天津探亲。季总的车不是奥迪吗,被人盯上了,在一个路口,有一个女的往季总的车上撞。碰瓷要钱。把季总吓坏了。季总的司机吓得都开不了车了。”
小五说:“这个我证明,有这么档子事情,季总的司机吓坏了,我估计吓尿了,坐在驾驶座上就没动窝。后来贾勇把我叫去送的季总。”
贾勇接着说:“季总回天津是看她生重病的姐姐。季总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我见季总心事沉重,就拿一个随身带的刚做得的羊脂玉挂坠给了季总压惊。
“我师父去西岛出差的时候,看见季总和邵燕都戴着我送的羊脂玉挂坠。我师父不高兴了。刘明英说,我用羊脂玉挂坠营造了一个以季总为中心的小圈子。
“这个小圈子和以我师父为中心的圈子的交集只有我、王鹏和邵燕。这是在制造季总和我师父的矛盾。您说,我何曾有过这样的想法。这不成了欲加之罪吗?我怎么解释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