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的事情你不懂,你只要知道,菊地这老小子的好日子到头了,北平还是我武藤生的北平。”武藤生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摩挲着沙发的边角。
“那就恭喜武藤将军了。”小野管家诚心诚意的恭喜了武藤生,转身退了下去。
一夜注定无眠,江淮拜托赵岭,在北平城中彻夜营业的酒馆里买了十几瓶酒,一群人坐在院子里吆五喝六的喝着酒,权当庆祝大功告成。
孙尘伤还没好,自然不能参加到这里,贪婪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咽了一下口水,转身回了屋子,向局长报喜去了。
几个新兵和没有参加到行动的人也被强行拉进了酒局,三五成伴的在院子里大呼小叫,江淮也见识了张恒远的疯狗之名,这货拎着酒瓶子,专门挑人多的地方扎进去,拉着左右的人和他干杯,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有三个新兵倒在了他的脚下,而张恒远,脸不红气不喘,就连说话都没有一丝酒气。看的江淮暗暗心惊,赶紧离他远远的,他转移阵地江淮也就转移阵地,永远和张恒远保持着距离。
李先生也分到了一杯酒,坐在院子的角落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赵凌云被张恒远抓到,两个酒混子凑在一起不停地碰杯,赵凌云自然没有张恒远的好酒量,一瓶酒下肚,打了两个酒嗝,腾地站了起来,扯着大嗓门喊,“兄弟们!兄弟们!”
还清醒的众人都转过头去看他,这货晃悠着踩在桌子上,一手拎着酒瓶子,扯着大嗓门喊,“今天我要宣布一个事情!关于我们几个拜把兄弟的老大!也就是李先生的事情!”
江淮和混混欲睡的王宗顿时惊醒,喝进去的酒都化作冷汗,湿透了衣服,赵凌云虽然平时嘴巴很严,见到李先生也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谁知道他酒后无德,竟然要将秘密说出来。
老六也清醒过来,伸手去拉赵凌云,却被他一把甩开。
“凌云,你要说我什么事情啊?”李先生一手端着杯子,另一只手摩挲着腰间的手枪。
江淮之前刻意躲着张恒远,此时离两人最远,肯定来不及救场。很久不见天日的梵花折刀从袖子里滑到江淮的手里,被他的手握的发烫。
“大家都知道!我老四在北平扫荡的时候,和老六曾经被鬼子给围住了,我五弟也死在鬼子枪下!是我大哥!拼死冲进来将我们两个人给救了出去!这份情,我老四赵凌云记一辈子!但是大哥!我万万没想到!你......”他话没说完,便直挺挺的往下倒,张恒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倒下来的赵凌云。
王宗缓缓放下手里的酒瓶,刚才他来不及反应,抄起桌子上的空酒瓶用力打昏了赵凌云。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方便快捷的方法。
“他喝多了就这样,大哥你别介意啊。”张恒远看出了几个人尴尬的气氛,出言化解。
“习惯了,老四每次喝多都这样,胡说八道的。”李先生笑笑,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转身走向自己的屋子,“你们都喝好啊,我先回去睡觉了。”
江淮高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收起了手中的折刀,抓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声大喊“喝!”
众人这才如上了发条的玩具,继续哄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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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抹了一把冷汗,扔下酒瓶也转身回了屋子。
张恒远将老四送回屋子,出来接着鏖战,却突然看见了离自己远远的江淮,脸上浮出一抹邪恶的微笑,向江淮走了过去。
江淮连着两杯酒刚刚将心情平复了下来,正打算找个机会跑路,却被张恒远迎面抓了个正着。
“江长官,咱俩来两杯?”
江淮看着张恒远微笑的脸,仿佛见了鬼一般毛骨悚然,自己要是再和这货来两杯,晚上怕不是要爬出去。赶忙摇手,“不了不了我没有张兄你的好酒量,万一被灌倒了可就丢人了。”
“没事没事,都是兄弟谁笑话谁啊。”张恒远好不容易抓到了江淮,岂能容他跑了?搂着江淮的肩膀坐下,又开了一瓶酒,“来,江长官!我先走一个!”
江淮嘿嘿干笑,双手颤抖,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第二天一早,孙尘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看着院子里的一片狼藉,瞪大了眼睛。
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各种‘尸体’。只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缓缓活动着自己的身体。
“呦,孙长官醒了?”张恒远站在院子里活动着自己的身体,看见孙尘醒过来便笑着打招呼。
“这......”孙尘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手指颤抖的指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们’。
“哦,他们啊,都喝多了,我一个人抬不过来,就把他们放在这了。”张恒远仿佛在说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都喝多了?!”孙尘看着张恒远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问他,“你昨天没喝酒?”
“喝了啊,你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些,都是我放倒的。”张恒远指着院子里的众人,一脸无辜。
孙尘长叹一口气,“那就,放着吧,别抬了。”
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直到中午,院子里的人才陆陆续续的捂着头爬起来,痛苦万分的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