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晴气得弹起来,而后因为脚疼迅速躺回去,头顶都快冒烟了,指着理直气壮坐在沙发的男人:“你又刷新了你的无耻下限,跟你联姻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了。”
“既然如此,秦小姐可以回家跟自己父母说,不联姻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不联姻我多亏,你家早就开始用我家老祖宗留下来的纺织祖传秘方了!”
博弋阳挑眉,“又不是我们抢的,你父亲主动给的。”
“切!”秦紫晴气愤地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过头,热热的眼眶不断地有泪水滚落,沾湿了枕头。
如果这时候有人掀开被子,会看到一个哭得很伤心的小可怜。
他真的只是因为家族问题和她联姻,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
唉,作孽!
病房安静,似乎连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秘书弯腰用仅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博弋阳耳边提醒:“博总,秦小姐好像哭了。”
博弋阳黑眸沉沉,视线静静地落在病床凸起的被团,没有说话。
重症病房内
陈子韬躺在床上,听完律师的话,气得把手上的西瓜肉扔到律师头上,恶狠狠地怼人:“你干什么吃的,一个大男人唬不住两个女人,当什么律师,回家种番薯去吧!”
“回禀陈少,我家那边的地不适合种番薯。”律师低着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