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莫总该不会在A国费城待过吧？”厉龙城隐约记得，这边的富豪有好几个都在费城读大学，毕业后才离开创业的，可惜记忆不甚清晰了，不知道有没有莫军在里面。

“是啊，我中学在Z国读，高中毕业后跟随我母亲去A国，和我的养父A国人律师生活在一起，现在他们跟着我在这里定居了。”莫军笑道，脸上点缀着浅浅笑容，似乎，在A国的记忆对他来说是美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他的神色渐渐地有些悲凉下来，像是想起什么难以释怀的往事。

厉龙城心里划过一个猜想，礼貌启唇：“我能知道你这位故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就怕是男的，那很有可能就是容瑾的渣爹，这对容瑾而言是毁灭性打击呀，厉龙城颇为紧张地去观察容瑾，担心容瑾怒而掀桌。

容瑾听到这些对话，眼神也跟着绷紧，目光冷冷盯着莫军，像一只蛰伏在深处随时出击的野兽，身上的戾气逐渐散出。

这些，莫军都感受到了，但他不动声色，因为他很确信自己从来没有跟他们有过过节，听到厉龙城的询问，他如实回答：“我的那位故友是女性。”

那便排除了前面的可能。

“她是做什么的？”厉龙城继续问。

这回，莫军却只是笑了笑，道：“抱歉，我不能告诉你，我很多年没和她联系了，人家是否把我当朋友，我都没把握。”

“也是，莫大哥，是我唐突了。”厉龙城歉意说着，一只手伸到容瑾后背轻轻拍了拍，容瑾的背脊渐渐松软。

今天的课程结束，厉龙城就推着容瑾到另外一辆车，他们两个要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