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师还好么?”容烟问。
“精神不错,在家里还是会偶尔做一下团扇,不过她现在做的团扇可贵了,我都买不起。”莫军哈哈笑起来。
容瑾:“这么贵?”
“咳,对外几千块钱一把,对我就十几万一把,我可舍不得买。”莫军道出真相,这明显是老太太逗他这个儿子玩呢,容烟不由得笑了笑。
说清楚渊源,两人的话题多了一些,但大部分还是围绕莫老夫人而展开,似乎都默契地不去提那些被人评头论足的新闻。
不知不觉,日头就渐渐下去了,照进客厅里的光芒淡了又淡,莫军很识趣地准备离开,扭头看向坐在旁边捧了一整天场的容瑾:“下次我约你们出去玩,你可别不来啊。”
容瑾:“好。”
“莫先生,我送你。”容烟弯起唇角瞥了儿子一眼,起身送莫军。
“好。”莫军拿起放在沙发扶手的西装外套,大长腿迈向门口。
容烟将他送到疗养院外面,站在门边目送他上车。
“回去吧。”莫军坐在车里,薄唇吐出三个字,心间却已流转过千言万语。
容烟颔首,优雅从容地转身,没注意到,门外的车并没有启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看不见,莫军才抬手捏了捏眉心,吩咐司机开车。
回到家里,莫军还在换鞋,老母亲就杵着拐杖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莫军:“听说你出去拜访老熟人了?”
莫军一顿:“您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