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橙红色的裙子,你还记得什么?”
赵妨玉被香香软软的姐姐的抱着,整个人都懒懒的。
这件事原主虽然记得清楚,但原主确实没有看到脸。
“好像还戴了什么玉佩一类的东西,硬硬的,我脑袋磕上去了,好疼好疼的。”
一个玉佩不足以定罪,但至少可以确定,赵妨玉没有害人之心,否则她完全可以把撞人入水这件事按死在孟言真头上,从此拿捏住正院甚至乃至国公府嫡小姐的一个把柄。
而孟言真洗脱污点的关键因素,也就在那块玉佩上。
赵妨锦再三追问,赵妨玉也憋不出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不能胡编乱造。
“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但说不上来是什么,反正香香的。”
孟言真有了猜测,素白的手捏上小锤,敲响桌案上摆着的银铃。
银铃声清脆,立刻有丫鬟推门进来服侍。
“去把之前二姑娘送的香料拿出来给新妹妹开开眼。”
“再问问二姑娘,近来有没有研制出什么好香,凡是有的一并拿过来。”
“我和赵家妹妹一见如故,偏我这边没什么小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