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自己身后作画,她怎么会感觉不出呢?
不过是引而不发,一击致命罢了。
放了学,赵妨云还被先生留堂,赵妨薇给赵妨玉赔了不是,又自己做主给赵妨玉送了些小玩意儿,才放赵妨玉走。
“五姑娘一时兴起,到害的咱们姑娘没衣服穿。”
香药看着柜子里的衣服发愁。
不是赵家吝啬,赵家一年给府里的小姐十六件新衣,一季四套,三套常穿,一套见客,足以说得上富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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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家,庶女一年也才做四五件新衣。
要是想要多的,就得靠自己或买或做。
这才春日,赵妨玉的四件春衣,今日被画坏一套,当日落水破损一套。
只剩下一套衣裳日常换洗是怎么也不够的。
如果穿着大姑娘的衣衫上学又是明晃晃的打大夫人的脸……
赵妨玉头也不抬:“不妨事,不是还有去年的衣裳?”
“都是破了袄褂,裙子又没坏,把去年秋天的衣裳挑两件出来穿。”
香药不大乐意,但也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
只能把去年秋天的袄褂翻出来。
“四姑娘怎么不跟大夫人告状?这会五姑娘做的事情离谱,姑娘绝不会吃挂落的。”
春芍在一边的香炉里添香料,屋子里就她们三个人,春芍说话也大胆些。
赵妨玉面不改色坐在窗前背书。
“一家子姐妹,闹来闹去惹得母亲烦心,不过是五妹妹年纪小不懂事罢了,一件衣服也不值当让母亲再去吩咐针线房。”
“我到底是做姐姐的,昨日才说了要照顾妹妹,怎么好今天就去母亲面前揭妹妹的短,那我成什么人了?”
春芍不再说话,赵妨玉也松了一口气,等春芍出去,赵妨玉才贴着来换点心的香药耳语:“小心春芍。”
这才来第三天呢,就敢挑拨她去正院告状,可见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