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知道周擎鹤只是求赵妨玉牵线搭桥,当即便点了点头。
“不叫你的嫁妆牵扯进来,是好事。”
单凭着两人这未婚夫妻的关系,还有大娘子出面,谁来也说不出什么。
再避讳上一二,即便往后那一日二皇子不成了,罪责也落不到赵妨玉身上。
赵妨玉今年出门的越发少了,无事便在家中给舒姐儿绣些小玩意儿。
“姑娘这是绣给谁的?”
赵妨玉手上拿着竹青色布料绣着三枚胖胖的竹叶。
若是瘦削一些,春芍便敢直接说是赵妨玉给二皇子绣的,可这竹叶胖团团的,怎么看也像是哄小孩的玩意儿。
赵妨玉失笑的看着手中的胖竹叶,真是给舒姐儿做东西做习惯了,什么东西都做成胖团团的憨态可掬的样儿。
“说起来,姑娘在这些天面色看着好多了。”
自从周擎鹤从太医院已经致仕的太医中挖出来一个看着干巴巴的老头,赵妨玉的生活便猛然变得水深火热。
药膳再也不是往日那般色香味俱全,反而是什么滋补什么能保留药材本味,赵妨玉便吃什么。
药材自然很难有好吃的,即便赵妨玉自己有一手调养本事在,也是慢吞吞的水磨工夫,不比太医,几针几贴药下去,效果便立竿见影的出来了。
府里的黄大夫看得想辞职拜师,还是赵妨玉给拦下的。
“应当是药膳的缘故,上回来月事也不像往日那样疼。”
春芍当即便笑的眉眼弯弯,恨不得将那位干巴巴的老太医给供起来。
赵妨玉身子弱,宫中又不曾好好调养,月事一向疼的厉害,不像府里其他姑娘,没什么痛楚便过去了。
“姑娘,陇西来信,这是大夫人喊奴婢特意给姑娘送来的。”
赵妨玉接下信件,果然见上面写着十四娘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