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室光晕散一地,酒意上涌,周擎鹤洗漱完了回来,一身单薄的寝衣勾勒出他块垒分明的身体。
赵妨玉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周擎鹤看着她的眼神有多危险。
周擎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声音蛊惑了,身体缓缓下倾,循着记忆,在午间时的位置,重新印下一个吻。
这个位置,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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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之后过几天安生松快的日子,便是年节。
今年拜年来的人多了一个李家七郎,除此之外与往年没什么不同。
大抵是今年冬日好了许多,外族不曾大举进犯,百姓们的年都好过了许多。
赵妨玉给手下人都包了一封厚厚的银子,十四州的独有香露渐渐找回市场,她的收入只多不少。
南诏那边传来的消息,不仅是大梁境内,散着卖了许多,连带着周边的其他小国,都买了不少。
再一个就是,杨家派人围堵南诏商队,死了几个人。
大过年的,赵妨玉给死了人的人家包了二百两银子。
这年头,即便是想要多帮衬些,银子也不能给多。
二百两,不至于叫人私吞人家的救命钱,也不至于叫失了顶梁柱的家中,就此无依无靠。
省一省,二百两还是很耐花的。
赵妨玉处理完这些杂事,一整个新年都在摆烂。
天天都有杨家的消息传过来。
三皇子出了府,才知道杨家香露铺的近况。
自然也只知道长公主开了一家千金楼与他打擂台。
他气急想要去寻长公主理论,却在宗正寺的看守下,被人带回自己的王府。
一过完年没多久,赵家又传来好消息。
赵悯山生了一场大病,浑浑噩噩烧的厉害,要不是太医着实厉害,怕是人都要烧成傻子了。
赵妨玉暗叹一声可惜,展开信件往下看,便看到信中说,赵妨云怀孕了。
赵妨云嫁去她姨娘族中的富户家中,成亲那日,赵妨玉只扫了一眼新郎,其他的多没关注。
不过想来赵妨云的日子是好过的。
信件上说的东西不多,一会儿便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