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鹤用了香汤木鱼,发丝衣衫都格外精细的打理过,大冬日里,还有闲心露出半片胸脯。
他自成亲后日日练武,身材和其他皇子比起来很是不错,旁人是成亲后便荒废了,他刚开始,正是容色最佳的好时候。
赵妨玉宛如老僧入定,无论周擎鹤用什么手段,眼神如何魅惑,她只作没看见,没听见。
就冲刚才那句话,她就知道周擎鹤今天多半闹些幺蛾子出来,赵妨玉不想周擎鹤得意的那样早,心中默默念诵起清心咒。
赵妨玉巍然不动,该吃吃该喝喝,并不搭话。
周擎鹤眉尾一挑:“夫人为何不敢看我?”
赵妨玉不知为何,脑海中莫名浮现了21世纪的一部经典影视作品。
她就像女儿国里坐立不安的唐僧,眼前有个恨不能勾魂夺魄的周擎鹤。
那眼神似乎带着黏腻,蜜糖一般,很快便让人下不去筷子,仿佛无形的蜜丝将人勾缠住,动弹不得,只能叫他任意施为。
春芍来时正看见悬壁靠在柱子上一下一下拿自己的额头轻轻往柱子上撞,饭后转头就告诉了赵妨玉。
赵妨玉放下筷子没好气的白了周擎鹤一眼:“无妨,这是受了不白之冤呢。”
她要是悬壁她都得哭一场。
周擎鹤充耳不闻,春芍感觉受到室内的融融春意,不由笑着退出去站到悬壁另一边的柱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