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没事,是我太小心了。」
胤禛安心了,拿来热奶茶,喂毓溪喝了两口,自己将剩余的饮下,就命下人撤了早饭,取福晋的风衣来,夫妻二人裹得严实,趁着刚吃了饭身上热乎,去园子里走两步。
「各家有各家的富贵。」路上,继续方才的话,毓溪说道,「宫里有的,外头都有,当年还传说鳌拜在家中缝制龙袍,命奴才下人以宫中礼仪称呼和伺候,如今想来,未必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过。」
「胤禛,容我说句不敬的话,那些富贵顶天的王公大臣们,过的日子比皇阿玛还好呢,往后你见了什么,都不值得惊讶。」
胤禛点头,轻叹道:「额娘常对我说,做皇帝本是很委屈的,但这话,谁听了都会发笑。」
毓溪说:「是啊,只有我们笑不出来。」
胤禛停下脚步,正色道:「不论我将来是怎样的前程,也要护着你,做个想笑就能笑的人。」
毓溪拉着丈夫的手,捂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含笑:「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做梦都能笑了,不奢求那些有的没的,你只管闯荡你要的事业,家里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