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几口,都是别人身上沾来的。」
毓溪脱下胤禛的衣衫,仔细打量了丈夫几眼,问道:「弟弟们今日,表现极好吗?」
胤禛点头:「皇阿玛高兴极了,我也为他们高兴。」
毓溪直言道:「可我听着不像。」.
「胡说……」
「你吃醋了?」
被妻子直言心中事,胤禛有些委屈,可他一个大男人,吃醋就很可笑,吃弟弟们的醋就更可笑。
只怪他瞻前顾后,还在心里挑选讨教的对象时,弟弟们就已经满肚子疑问等待解决。可他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有所顾虑,似乎也不是什么错。
「不是吃醋,也许是嫉妒,又或者是羡慕。」
「为何?」
「我在胤祥他们这么大时,皇阿玛有没有这般欣慰而骄傲地看过我呢,我是不是也曾让他如此高兴过。」
这话听着,叫毓溪很心疼,便放下衣衫,绞了一把帕子,亲手来擦胤禛的脸。
「你还在坐月子,别伺候我。」
「那些年,六弟没了,太皇太后没了,皇额娘没了。「毓溪温柔地说,」在皇阿玛和额娘日复一日的痛苦里,你的康健,你的存在,就已是莫大的安慰,我对此深信不疑。「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