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溪也不再胡闹,正经说了自己的来意,胤禛一面为她披上风衣,一面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劝三哥别让三福晋开这场宴席,拿太子的生辰说事?」
「不合适吗?」
「对三哥倒是一份人情,但不知他能不能劝得住,何况帖子都发出来了,难道再收回?」
「那也比得罪太子强,我宁愿不去姨母家做客,也不想去三阿哥府。」
「我要是不应你,你打算怎么做?」
毓溪的眼眸悠悠一转,像是被看穿心思,有几分羞怯:「法子自然是有的,但很不磊落,还得绕好大一个圈子,我这才想劳烦你出面。」
胤禛故意上下打量她,笑道:「这么说来,咱们家四福晋,是有些手腕的?」
「就说帮不帮,逗我做什么?」
「好家伙,这是求人做事的态度?」
这夏夜清凉,难免惹人遐想,毓溪只是软绵绵地笑着,就把胤禛的心揉化了。
「我若办成了,怎么谢我?」
「自然是贝勒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胤禛一把将毓溪抱起,大步往屋里去,凶道:「说了不许叫爷,这可是你自己讨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