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太“噗嗤”一声笑了,打趣他:“见过银票算什么,要想办法挣到银票才是最厉害的。
祖母的斌儿以后一定能挣很多的银票,把祖母没见过的十万两和百万两都挣回来瞧瞧。”
安子斌很郑重地点头:“祖母!孙儿一定努力,不辜负祖母的期望。”
说完,将银票折叠起来,放进贴身的衣服口袋里,郑重其事地给安老太太跪下来,磕头行礼。
“孙儿谢谢祖母的信任,祖母保重身体,孙儿告退。”
安老太太觉得今天的孙子有点反常,望着他的背影,问身边的嬷嬷:“这孩子是怎么了?”
嬷嬷笑着回答:“少爷一向懂事,感念老夫人赠他银票呢。”
“是吗?”
安老太太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只是又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出在哪里。
直到五天后,安子斌傍晚下学没回来,安老太太才明白孙子的意图。
等看完了孙子留下的书信,她彻底服气。
“我就说那天斌儿的举动不同寻常,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安夫人急得直掉眼泪:“母亲!这下可怎么办?要不要派人去追回来?”
“追什么追,由着他去。”安阳候不耐烦地摆手,“斌儿长大了,该出去见见世面。
皇上说过,只要孩子在路上不娇气,不闹幺蛾子,老老实实跟着太子一行去三州六府走一圈,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斌儿是跟着楚一凛走的,秦王亲自带队护送太子和国师,斌儿跟着楚家人我放心。这一趟下来,以后少不得跟太子和国师沾染些香火情,这对他今后的路有帮助。”
安老太太不悦地质问:“这么大的事你回家为什么不吭一声?皇上要组建娃娃军,有两个名额没人去,你是个死人吗?为什么不提一提?斌儿走了你才说,纯纯就是个马后炮。”
被老母亲责骂,安阳候没觉得有半点不痛快,反而乐呵呵地笑着:“嘿嘿嘿!当时我不说,是怕您老人家不舍得他出门吃苦,又怕那小子在家里娇气惯了,出门在外给我丢人现眼。
他自己偷跑出去,情况不一样,有啥苦都得自个儿吞下,没人会帮助他。楚家人就十分能吃苦,跟着别人去我不放心,跟着楚家人去,我一百二十四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