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旸见备泽一脸迷离,便接着问道。
“那你究竟是谁?”
“我是红笋村的老祖。”
李铭旸心中疑惑,不过还是继续问道。
“那你,这是夺舍了备泽吗?”
“这小子根骨不错,我没打算夺舍,只是先借用他的身体,来惩治族中的败类。”
李铭旸听了这话,似乎能明白一些老祖话中的含义。
“你为何变成今日这番模样,你可是死了?”
李铭旸想先把事情的原委判断一下,然后再做定夺。
“我也不知我的身体是否存在。
我醒来之时,神魂就被禁锢在岩龛内的法器之内。
百年间,也只有洛桑才能接近我。
应该是他害了我,可是他是为何如此,我待他不薄,不仅将功法传授于他,还要在我坐化后将老祖的传承全部给他,他就如此等不及了吗。”
老祖既愤恨又悲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