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朱标本来还想问问关于胡惟庸的事儿,可是方才提到刘基,他发现马皇后的面色一下子就变得很差,眼下对此话题也没了兴致,“没有了。谢母后指点。儿子吃饱了。”
“好!”马皇后回了一个字。
从坤宁宫回到春和宫,朱标一路都在思考有关恩旨的事情。恩旨,是新任皇帝朝廷重臣的一种笼络,也可以从中看出新的天子宠臣,代表了朝廷的风向,不得不慎重。
朱标没有到书房,直接去找了常秀,一家三口,在院子里聊天,伺候的宫人都给打发得远远的。朱标对常秀说了他对于恩旨的想法,让她给参谋参谋。
“秀儿,感谢殿下对常家的体念。弟弟年纪轻轻,靠父荫封公爵,难免轻狂,先前已然惹出了不少麻烦,殿下没有深究,已是对对弟弟最大的爱护。如今若是再加恩,秀儿反倒要推辞了。”常秀轻声说。
“秀儿能这么想,我心里就踏实了。”
“殿下,秀儿认为对于魏国公和韩国公,只是结亲还不够。”常秀说。
朱标问:“哦?愿闻其详。”
“结亲一事,不能在大典上公开提及,加封了其他人,唯独缺少了这两个文武领袖,保不齐会有人浮想联翩,以为殿下与两位国公之间有什么矛盾,这不利于朝局的稳定。”
“秀儿的意思是,对两位国公还是要明旨加恩?可是已经加无可加了,否则也不会想到结亲的办法。”朱标两手一摊。
“确实,两位国公已位极人臣,再加恩话,就只能破例了。”
“如何破例?”
“爵位、散阶、勋级皆无可加,那就在官职上想办法吧。殿下以为,三公兼任三孤,如何?”
“三公兼三孤?”朱标念叨着,“是个办法。秀儿果然冰雪聪明。”
“殿下谬赞了。”
关于胡惟庸,朱标也没有对常秀提及。胡惟庸作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丞相,名垂青史,他到底心肠如何,朱标决定采取和便宜老爹一样的策略,升他的官,探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