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你才是仙都,凭什么那个老种马坐上去,一个招摇的老孔雀而已,用这那厚脸皮以老卖老吗?”
“他们伤害你你就十倍百倍奉还,他们凭什么高高在上”
“他们背叛你,你还要救他们!”
“你的天资那么好,凭什么是被打压的那个”
魏婴左手紧紧握着“陈情”,右手则死死捂住头部,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巨大的痛苦。突然间,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竟满是亮红色,口中发出一声怒吼:“够了!”
这声怒吼犹如惊雷般响彻整个空间,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向四周扩散开来。众多门生子弟猝不及防,纷纷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
尽管如此,这股威压并没有对金子轩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也因此而分心,露出了破绽。就在这时,温宁趁虚而入,发动了致命一击,尖锐的指甲刺穿了金子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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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震惊、害怕和惊恐。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道道鲜红的血液溅洒在自己眼前,逐渐染红了他的视线。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亲手导致了这样的惨状。
金子轩捂住伤口,还在说出刚刚未说完的话道:“阿离……他……还在等你……”说完就倒了下去
突然间,一道白色身影如鬼魅般闪现而出,迅速伸手扶住了那个几乎快要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的身躯。
蓝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满脸惊恐、不知所措的魏婴,心中仿佛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狠狠地划过,剧痛难忍,仿佛有一块血肉被硬生生割舍下来一般。
他紧紧握住魏婴的肩膀,轻轻将他的脸庞扳转过来,让他紧贴在自己宽阔坚实的胸口,并轻柔地拍打他的背部以作安抚,轻声说道:“我知,此事非你所为”
金子勋也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愤怒地吼道:“含光君竟然如此偏袒一个修习邪术的人”
“是谁准许你,竟敢私自截杀魏婴?”蓝湛的眼神变得凶狠凌厉,充满了寒意和冷漠,死死地盯着金子勋,声音低沉而威严地质问道。
话音未落,只见一柄带着冰凉刺骨,闪烁着寒光般的长剑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准确无误地将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蒙住面容的男子挑飞起来,然后以一个优雅的弧线抛出,恰好落在了蓝湛的脚边。
还有一张微微泛黄、略显陈旧的纸张以及一支与魏婴手中一模一样的通体漆黑的笛子。见到这两件物品,蓝湛原本就阴沉至极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
那名黑衣人察觉到情况不妙,急忙想要收回东西,但为时已晚。就在此时,另一名刚才出过手的黑衣人竟然直接被琴弦紧紧缠住,丝毫不能动弹。而忘机琴则在一旁继续弹奏着《忘羡》,似乎是想借此曲来平息刚刚暴怒的魏婴。
蓝湛迅速将魏婴护在身后,并伸手拿过那两件物品。金子勋见状,指着他们两人大声说道:“含光君难道真的打算和这些邪魔歪道勾结在一起吗?”
面对金子勋的质问,蓝湛并没有回应,他只是专注地查看着那张古老的纸张上面所写的内容。
魏婴听到金子勋的这话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奈和无力感。此刻的他感到自己已经精疲力竭,勉强能够站立在原地,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显然是被吓得够呛。
而避尘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持续不断地嗡嗡作响,震得铭镇的耳朵生疼不已,但奇怪的是,这声音对魏婴、蓝湛以及温宁却毫无影响。
正在此时,随便突然如疾风般疾驰而来,直直地插入金子勋的脚边,只差那么一丁点,就会径直刺穿金子勋的脚掌!吓得金子勋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