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他在心中告诫自己。
这是最后一次。
不能再有任何借口,也不能再有任何理由。
他爬上树,隔着茂密的树叶眺望夜空,脑中全是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以及对自己的反省。
“你觉不觉得有点冷?”
她突然贴近的声音让他吓的差点摔下树。
孟柳笑嘻嘻的爬上他的身体,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刚刚是闭了眼,但她可没睡着!他那么不正常的状态她要是看不出来,白活了这么多年。
这人好不容易从龟壳里冒出了一点头,可不能就这么缩回去。
也就是她现在怀着黎风的孩子,但凡已经怀上阙进的崽,她都不乐意这么哄。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阙进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他们好像不应该那么亲近,哪怕前不久他才像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
“刚刚啊。”她打了个哈欠,阙进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也就闭上了嘴。
“好困~”她抬手揉揉眼睛。
他盯着她的发顶:“去你那棵树睡。”
“不要,冷....”
有心想把外衫脱下给她,但胸膛上的人已经呼吸平稳,沉沉睡了过去。
有人肉垫子跟睡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到底不同。
孟柳这一觉睡得极好,她神清气爽的起床,吃了几个水果算作是早餐。
女孩子胃口小,但区区几个野果满足不了阙进,今日还得赶路,所以他还是煮了一锅肉汤,孟柳闻着挺香,没忍住也喝了两口。
有条件的情况下,阙进也不愿意委屈自己,他打来了水给孟柳分了点儿,让她漱口洗脸。
接着便再次出发了。
当晚,他们运气不好,附近没有湖泊溪流,孟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