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珩:“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给你做几条宽松的裙子吧。”
孟柳:“我想晒晒太阳。”
越珩:“知道了,我也会给宝宝做些小衣服的,对了,婴儿床需要吗?”
孟柳:“我要闷死了。”
越珩:“好的,我待会儿去找些木材来,给他们做小床。”
一番对话主打的就是一个鸡同鸭讲。
下午时分,孟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越珩会拿起针线缝制衣物或用木材给还没出生的宝宝做玩具。
等孟柳一个午觉睡醒,越珩会开始做晚饭。
两人吃过之后就用饭后运动消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周而复始。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孟柳居然有点习惯了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她恐慌不已。为了跟越珩抗议,她开始有事没事就找茬,越珩熬了一个小时的汤,她直接连锅掀翻。
越珩也不计较,总会默默收拾了再重新做。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脾气,越珩发脾气的方式就是哭,用特别委屈的眼神控诉,仿佛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每当看到他这样孟柳火气就噌噌的涨。
每当她发火,这家伙就是边哭边下跪,如果还是不行,就给自己两巴掌,好好的一个男子汉动不动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谁顶得住!
她被腐蚀了,被这种米虫的生活彻底腐蚀!
越珩偶尔也会放她一个人在家,他会去后山杀杀野兽,给孟柳找点新鲜的食材回来吃,但这座堡垒处处都暗藏玄机,孟柳手握回春丹,靠着嗑药浴血前行。
只试探过一次,机关才踏了一半就被越珩抓了回来。
那天他第一次真正的发怒。
“就那么想走吗?一定要其他人吗?你一点也不爱我吗?”越珩赤红着眼字字泣血,“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他倏地将匕首塞到孟柳手里,强行握住她的手,孟柳都吓傻了。
“赌一把,如果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如果我没死,你不要再走。”
他笑的疯狂,强硬的捏住她的手,捅了自己胸口一刀,脸上的血色快速褪去,从胸口涌出的液体在地下汇聚成了一大片。
但他毫不介意,带着血虔诚的亲吻孟柳,仿若侍奉神明:“我求你,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