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联系!”
正在厨房替孩子们切水果的孔子黔急忙走出来,“喂......”
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孟柳的一片衣角飘过,大门重重的关上。
孔子黔气恼的将手上的榴莲往下狠狠一砸。
下一秒,他抱着自己的脚金鸡独立,嘴里‘哎哟卧槽’连连叫唤,痛的他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他单脚跳着坐到沙发上,脚背上已经乌青,还有几个伤口在往外冒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说这话的肯定都没受过伤。
想到孟柳就那样头也不回的走了,现在肯定赶着去跟别的男人小孩儿团聚,悲从心来,孔子黔嘴巴一努就要哭出声。
“爸爸,我替你包扎。”孔十五费劲的将医药箱拖到脚边。
孔十八也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小口吹着气:“呼呼,不痛不痛,痛痛飞走。”
孔十六一本正经的捏着棉签:“妈妈说过,受伤了要先用酒精消毒。”
孔十七拿着一卷纱布,比划着该怎么包扎。
看着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孔子黔再度emo,坏女人!就这样扔下他跟孩子们走了!这是亲妈?
不过同时他也觉得心里暖暖的,这几个娃熊的时候是真熊,贴心的时候也真是小棉袄。
怪不得那么多人要生孩子。
这种幸福感也是单身的时候绝对不会有的。
暖心了还没一分钟,孔子黔大叫出声:“哎哟哎哟!”
只见孔十六将那一整瓶酒精全部淋到了他的脚背上,火辣辣的痛让他表情顿时扭曲起来。
不不不,小棉袄什么的绝对是他的错觉。
这几个是小恶魔!恶魔!
孔十八眨巴着眼看他:“爸爸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羞!”
孔十六还挺有礼貌:“妹妹,你过去一点,我要给爸爸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