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口诀跟动作，凌霄子顿了顿。

他两步并做一步走到孟柳身前，轻点她的额头，熟悉的力量流转，涌入他的指尖。

难道是他误会了？孟柳没有问题？

孟柳干脆摆烂，也不挣扎了，反正这具分身就是她，不管凌霄子怎么查，她都没问题。

“近日你是否修炼了禁术？”他直接切入主题，语气非常严肃。

孟柳脸色微变，很快摇头：“未曾。”

“是否跟魔修有所勾结？”

“怎么可能！”

“你隐瞒了什么事。”

最后一个问题他甚至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笃定的说了出口。

凌霄子的感觉不会出错。

这个徒弟从小到大都天资绝佳，唯一的遗憾是太弱，这个弱并非指身体或是意识，而是指每个人的能量场。

有些人天然能量强，做任何事都兴致高昂。

而有些人，简单的事就会令他心累。

这就是能量强弱的关系。

孟柳的弱导致她行事懒散，总是不愿意付出努力去用功修炼，这让天资聪颖的她二十来岁才金丹。

换做他那个年纪，早就元婴了。

孟柳极品根骨，极品灵根，却仍然只算天才，而不算旷世奇才。

这就跟她自己的能量弱有很大关系。

作为师尊，凌霄子这些年也一直在想办法改善她的体质，用了不少灵药，有效果但不多。

孟柳还是懒散。

去一遭人间回来冷不丁就变强了，这让他如何不怀疑？

孟柳心想，看来今天不编个一二三出来是没法脱身了。

这人太敏锐，哪怕她信心满满他查不出什么，看样子也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她垂眼想了想，编出一个自认为合理的借口：“师尊，实不相瞒，此行去世俗界，徒弟遇到了奇遇。”

“你细细道来。”

“在世俗界有一个跟徒弟一模一样的女人，不知怎的回事，我与她融为了一体，这可能也是我变了的缘故。”

“融为一体？”凌霄子脸直接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