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纳闷问他:“爸爸为什么会弄丢妈妈和瞳瞳啊?”
“因为爸爸以前太想当然了。”傅景川说。
瞳瞳听不懂,纳闷地挠了挠头,倒是没再追问,只是大度地安慰傅景川说:“没关系,爸爸把我和妈妈都找回来了。”
傅景川笑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点头:“嗯。”
瞳瞳已经忍不住好奇朝傅景川卧室探头看去,但没敢直接进去,反而是转过头、眨巴着大眼睛试探问傅景川:“那我能进去看看爸爸的房间吗?”
“当然。”傅景川摸了摸她的头,“爸爸的家就是瞳瞳的家,瞳瞳想看什么,做什么,就和在家里一样随意就好。”
“好啊。”
脆生生一声应后,瞳瞳就跑进了主卧,惊喜地这么摸摸,那里看看,还小心翼翼爬上了傅景川的床,试着在床上蹦了蹦,又惊喜看向傅景川道:“爸爸的床好软哦。”
这种无意识中流露的边界感让傅景川心里的心疼和酸楚更甚。
这是她在他们住的地方不会有的话语。
在她潜意识里那里才是他们的家,而这里只是爸爸的家。
傅景川没有再刻意去纠正她,只是微笑问她道:“瞳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