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朔大怒,周身灵力鼓动,如波纹一般以他为圆心朝着四周扩散开去。
“藏头露尾的鼠辈!还不给老夫滚出来!”
灵力所及之处,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男子身影避之不及突然显现出来。
他坐在灵药园门口的那株梨落花树上,头上兜帽将脸遮掩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长相,左手自然地下垂,右手用食指勾着一个白瓷酒壶,晃晃悠悠,看起来十分轻松自在。
宇文朔的脸上满是凝重,他半眯着双眼,打量着来人,不太确定地吐出两个字。
“魔修?!”
“呵!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那黑袍男子嗤笑一声,声音粗噶暗哑,一听就是伪装。
“这座灵药园本尊要了,识相的话赶紧退走!否则就别怪本尊取了你的心肝泡酒!”
宇文朔怒极反笑,“区区魔修,不在阴沟里当你的臭老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出来叫嚣,吃老夫一锤!”
说话间,宇文朔抡起手中那柄闪耀着红光的锤子朝着黑袍男子就砸了过去。
“雕虫小技!”黑袍男子轻笑一声,将酒壶朝天上一抛,足尖轻点树干,整个人化掌为拳便迎了上去。
甫一接手,宇文朔便心叫不好。
那魔修不知修的什么魔功,体内魔力竟有吞噬灵力之效,被那黑袍人的拳风扫中,他周身的灵力便如同流水一般朝着那人涌去!
这还怎么打!
宇文朔立即心生退意!
锤子在胸前一横,挡住黑袍男子连绵不绝地拳头,召出一只全身通红的烈焰鸟就跳了上去。
那烈焰鸟翅膀煽动几下,就带着宇文朔到了千米之外。
“胆小鬼!”黑袍男子看着烈焰鸟的背影也不追赶只是一声冷哼,随即他转过头看向半坐在地上的吕白。
黑色兜帽遮掩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吕白盘膝而坐,憋得满脸通红想要将宇文朔种在他体内的禁制化解掉,就见那黑袍男子手一扬,一道黑光朝着他就射了过来。
“我命休矣!”
吕白心中一声哀嚎,想要躲闪,奈何周身灵力被制,动弹不得,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