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紧攥着被子的手缓缓松开,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她知道,已经血脉喷张急需发泄的滋味是很难受的,况且他又不是孤家寡人,身边就有个漂亮老婆。
男人多半是下半身动物,殷时律居然能忍得住。
可他为什么要忍?
*
凌晨时分,让尿憋醒。
钟又凝迷糊着下床闭着眼摸索着门推进去。
一抹刺骨的沁凉淋在她身上,钟又凝尖叫出声,人直接醒透了。
她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殷时律站在花洒下任凭冰凉的水冲刷着,但那太过惹眼的炙热却怎么也凉不透,依旧精神抖擞的挺立着。
见到闯入者,他没有丝毫被撞见的尴尬窘迫,不疾不徐的关掉花洒,当着钟又凝面自然的将浴巾围在腰间。
水珠顺着他弧线优美的鼻梁下滑,最终融进下巴不断滴落,水汽浓浓,清冷入骨。
殷时律气定神闲,“怎么醒了?”
见他如此淡定,钟又凝也立马挺直腰板,佯装无事:“…家这么大,担心你迷路。”
只是,钟又凝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刚才看到的……东西。
殷时律不动声色的睨她:“没事,我可以开导航。”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钟又凝懂他这一通操作了。
为了白瑶守身如玉到这种程度,殷总不愧是大情种。
钟又凝越想越不爽,既然心里都有人了还娶她做什么?
娶了还不碰,他怎么不把她供起来逢年过节烧香跪拜呢。
这话说简单点,她想当他祖宗!
钟又凝虚假的夸赞:“殷总不愧是成大事者,就这忍耐力忍者神龟见了都得来拜你师。”
“我不收徒,不过你倒是适合做我的关门弟子。”殷时律说。
钟又凝反应过来他在损自己是绿毛龟,抬手就要打他。
殷时律攥住她的手腕,稍用点力就轻松将钟又凝给横腰抱起。
殷时律的身高是一种具有压迫性的高度,身材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钟又凝这种一七零体重不过百的身子骨在他眼里就是一堆骨头架子,轻盈的过分。
钟又凝被他像抱洋娃娃似的,茫然的动了怒:“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殷时律踢开主卧的门,不容置喙:“行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