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钟又凝脚疼,便勉为其难的让殷时律开了她的爱车。
殷时律不知道她那脚怎么回事,就那么嫩,一穿鞋就受伤。
从里到外都是大小姐特质。
一坐上驾驶座,殷时律胸膛直接贴在了方向盘上。
他天生腿长胳膊长,身高又高,钟又凝调过的驾驶座椅与方向盘距离对他来说能直接夹死他。
殷时律没开过这种车,不知道调整按钮在哪。
钟又凝心里窝着火,没好气的说,“右下。”
殷时律按她说的调了下,人直接躺下了,一副睡得很安详的模样。
被她骗了。
钟又凝直接别过脸望窗外,身子发抖。
最后憋到不行直接爆笑出声来。
连同心里头的难过和委屈似乎也一并消散了。
殷时律在她无情的嘲笑中面无表情的坐起来,淡声淡语的问:“不生气了?”
钟又凝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他不提还好,一提情绪全都回来了。
殷时律平静的调整好座椅,启动引擎。
他说了句:“怎么会买这种车。”
开着挺不舒服的,驾驶体验很差。
但不得不说外观很美,很符合她钟大小姐这种美丽且肤浅人的审美。
钟又凝哼了声:“保时捷哪有您的库里南贵,自然是瞧不上我这破车。”
殷时律气定神闲:“你花我的那两个亿都够你买架飞机了。”
钟又凝微笑:“飞机哪儿行,我得买战斗机。”
一炮轰死他跟白瑶,让他俩成骨灰都做不成情人!
殷时律拧眉:“你的嘴长圆规上了?这么弯。”
他不太喜欢她的拐弯抹角,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压力。
殷时律分析了一下这种压力的来源,大概是他天生不喜弯弯绕绕的缘故,而非其他因素。
钟又凝冷冷的道,“婚都快离了,还听你妈的话跟我生个孩子,殷总可真孝顺。”
给他殷时律生孩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殷时律单手控着方向盘,回她,“不过都是些表面应付的话,孩子自然不会生。”
他也并不想跟她钟大小姐有个孩子。
钟又凝懂了:哦,所以生孩子不是真的,离婚是真的。
离就离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这无性无爱的婚姻她也过够了。
钟又凝心底哼了两声,高贵的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