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平静中散发着一股冰冷毫无人情的味道。
像被撕裂开的面具,一眼就能看穿潜藏在内里的本体。
对视几秒,钟又凝面色平静:“行。”
她利落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大步离开。
平静的过分,出奇的没闹没作,甚至都没脾气。
倒是让殷时律几分意外。
不过,他没时间想她的事儿,工作重要。
库里南驶离,转眼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又一道微冷的风在空中萧瑟。
钟又凝站在陌生的环境里,站了足足五分钟。
沈佳舒接到电话时,刚睡醒。
父亲跟她倒班,她正好回家休息。
沈佳舒回她:“我妈过几天就手术了,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
钟又凝:“嗯,那就好。”
话音落下,四下无言。
钟又凝低头,用高跟鞋的鞋跟玩着地上的土。
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没有想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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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舒察觉到了什么:“晚上陪我出去散散心啊。”
钟又凝停止住了脚下动作,声调平平:“好啊。”
沈佳舒:“嗯,那到时我给你打电话啊!”
钟又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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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和沈佳舒在冗城最大的购物中心逛着。
钟又凝一言不发,兴致缺缺,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沈佳舒一直都在找机会,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太了解钟又凝。
她看着骄纵跋扈,其实心里就是个脆弱小女孩。
沈佳舒把玩着一支口红,正犹豫着开口。
钟又凝忽然出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