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脑子宕机好久,才道:“我喝醉那晚你接我回家的?”
殷时律沉默的看着她,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又凝:“那给我洗澡的也是你?”
殷时律:“是。”
钟又凝:“你全都看见了?”
殷时律:“是。”
他很诚实,没有任何隐瞒。
钟又凝一点都不想哭了,原本红彤彤的眼里冷意越来越多。
她抬手就给他巴掌:“你这流氓!谁让你碰我的!”
原来他早就把她全身上下给看光了,还抢走了她的初吻。
她钟大小姐的初吻,竟然早就被他夺走了。
而她,浑然不知,他居然不声不响的瞒了这么久!
殷时律算准了她打过来的方向,精准无误的攥住。
“我不想碰你,只是你喝醉非要洗澡,我没有办法,不小心吻到你我可以道歉,但是。”
殷时律看她,镜片后的双眸无端强势寒冷:“钟又凝,我是你丈夫,做这些好像不过分?”
殷时律向来冷静理性,也从不生气。
他此时此刻的举动,惊呆了钟又凝。
钟又凝匪夷所思,又很气:“殷时律,你是让人夺舍了吗?”
这根本就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殷时律:“没有。”
“我只是认为,现在离婚还是太早,我说过了,需要等以后我的通知。”
这便是他的理由。
钟又凝不再掉眼泪,人也理智了不少:“等不了,我现在就要离婚!”
殷时律:“殷太太,你的离婚理由?”
钟又凝:“还要理由吗!你整天不是白瑶就是白瑶,你跟她结婚算了!”
而且,他亲口承认过,她不如白瑶。
殷时律冷静的道:“我并不想跟她结婚。”
“她,只是一个女秘书。”
殷时律说的言简意赅,他相信钟又凝会明白。
虽然在他眼里,她只是个草包大小姐,但她智商还是很高的。
说完,殷时律就将粥拿了过来,递到她唇边:“再不吃,要凉了。”
钟又凝当然懂他的意思,但这算什么解释呢,并不足以缝补她千疮百孔的心。
她并不太想吃,但唇瓣上仍旧残留着他给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