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垂眸,安静的说:“误会不误会的,也没那么重要了,爷爷。”
独守空房两年整,如今殷时律的心也不在她这儿,还频频伤害她。
她想,就算是个人都会忍无可忍的吧。
她性子是不好,但丈夫两年整都毫无音讯跟死了一样,换作是其他人早就忍不住了。
但她忍了足足两年。
她那么高傲,都忍了两年。
钟又凝说出心底话:“爷爷,我和殷时律不合适。”
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高中时就不对付,到现在仍是如此。
或许,很多结局在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殷丛山闻声却笑了:“别这么说,爷爷倒认为你们合适的很。”
钟又凝听的这句话瞳孔都散大了。
爷爷确定没说错话吗。
她跟殷时律合适?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殷丛山看见钟又凝的反应,笑的更欢快了:“你看你,和时律的表情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时律当时就没有听懂,你也没有,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合适呢?”‘
钟又凝突然一阵无语:“爷爷,这也算啊?”
她很后悔来这了。
殷丛山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神秘眼神:“你啊,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