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一看见钟又凝的脚,就惊了一下:“凝凝这是怎么搞的啊?”
钟又凝看了眼殷时澈,不咸不淡的道:“他弟推的。”
殷时律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来了句:“一会我让他来给你认错,你也推他一下。”
钟又凝当即睁着大眼睛看他,震惊又不解。
这种话,可不像他高贵的殷总能说出来的。
殷时律叫来医生检查,确定没伤到骨头之后,就开了点外伤的药。
医生走后,钟又凝淡淡的道:“谢谢殷总了,你可以走了。”
这是赶人呢。
殷时律抬眼:“钟又凝,我们还没离婚。”
钟又凝:“快了。”
“放心,我会满足你。”
殷时律这个回答,倒是很令钟又凝意外。
他这是……答应离婚了?
不知为何,钟又凝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甚至,心底还有点疼。
殷时律给她擦外伤药时,她都没晃过神来,直到感觉脚上又痛又凉,这才清醒。
殷时律正用张姐拿来的冰块给她敷伤口。
钟又凝忍着难受蹙眉道:“我自己来就行。”
殷时律淡声道:“冰手。”
钟又凝看向他拿着冰块的手,已经白的没什么血色了。
她不由得看他,殷时律低垂着眼,没什么表情。
钟又凝静静的看了会,脱口而出:“殷时律,我好像永远也看不透你。”
拿着冰块的手一顿,殷时律沉声道:“我也看不透你,钟又凝。”
钟又凝点点头,没再说话。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结局吧。
都是注定的,还是不强求了。
况且,他已经……答应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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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又凝崴了的脚疼痛难忍,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再醒时,她迷迷糊糊的看见主卧的阳台坐着个人。
仔细看,是殷时律。
他竟然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