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笑起来的模样,俊美中带着毫无人情的高冷:“表姑,你用这个就妄想让我交实底,太天真了。”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任由陈婉华摆弄的牵线木偶吗?”
方静彻底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一刻,她从殷时律的身上,感受到了改变。
是一种焕发新生,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改变。
方静欣慰的勾唇笑了,“你真的变了,时律。”
殷时律微笑:“所以,下车。”
“别想,套到一个字。”
方静缩了缩肩,“好吧。”
“不过你可别后悔啊,我要是走了,你要还想有事求我,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我很记仇哦。”
殷时律直接就把车开走了,一句话都没留给她。
虽然改变了,但骨子里透出的凉薄还是那个样子。
库里南汇入车流之中,车内饰的灯倒映出他的孤寂侧脸。
钟、又、凝。
钟又凝……
钟又凝。
殷时律勾了勾唇,笑的眼圈逐渐泛红。
油门加大,最终彻底消失在这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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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钟又凝就去拜访了珠宝大师,文先生。
文先生退出圈子之后,就住到了十分偏僻的地方修养身心。
钟又凝提前就和文先生打好了招呼。
沈佳舒蓬头垢面,睡得一脑袋鸡窝,看着钟又凝打扮的十分精致的样子,哭道:“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钟又凝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眼睫毛,道:“我要去看文先生。”
“你就算想去也去不了,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