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洁白的脚丫,此刻上面洒的都是黑色的土。
看着很脏。
钟又凝看着自己的脚带着土,把殷时律的裤子都弄脏了。
突然就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种羞耻感。
她正要缩回,殷时律就攥住了她的脚踝。
男人戴有黑色腕表的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攥着她如白玉般的踝骨。
“脏了。”他说:“你等一下。”
然后,殷时律起身离开。
回来时,殷时律手里拿了个干净且被浸湿的毛巾。
他重新单膝下跪,将钟又凝的脚放在膝盖上,然后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
钟又凝起初只是觉得很怪异,再三拒绝缩回脚:“不用你擦,我自己……”
殷时律凉凉的瞥了她一眼:“你不是腰受伤了。”
钟又凝冷哼:“那也不需要你。”
殷时律没说话,学着她当没听见。
冰凉湿漉的毛巾,擦到钟又凝的脚底板时,钟又凝被痒的顿时猛地一震。
殷时律看她:“怎么了?”
钟又凝立刻绷起脸:“没事。”
殷时律擦的很细致,擦起钟又凝的脚底就没完没了。
钟又凝忍无可忍,猛地抽回脚还差点踹上殷时律的脸。
忍不住的笑声伴随着气愤,“够了!痒死了!”
话音落下,四目相对,空气中散发着尴尬。
钟又凝刚想穿鞋走,结果发现鞋子也被洒上了土。
不太好处理。
这双鞋还是钟又凝新买的,价格很贵。
还不等钟又凝有什么动作,殷时律就拿着她的高跟鞋说:“我去给你拿水冲冲。”
殷时律腿长步子大,都没等钟又凝制止的话说出口,人影就已经消失在了阁楼上。
钟又凝直接狠狠往沙发后面一靠,一脸的生无可恋。
等殷时律拎着高跟鞋回来时,面色复杂。
他眉头蹙的很紧:“你这个鞋怎么回事?”
钟又凝好好的一双高跟鞋,起皮了,皱皱巴巴的,难看至极。
钟又凝面无表情看他:“这双鞋不能沾水。”
殷时律:“所以你怎么不提醒我。”
钟又凝:“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么?仗着腿长走路跟飞似的,谁能撵得上你啊。”
殷时律:“……”
他将鞋子直接扔进垃圾桶,道:“多少钱,我赔你。”
钟又凝:“不贵,二十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