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放下了自尊,放下了很多就可以挽回我吗?晚了!”
“如果当年你早就这么做,又怎么会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
殷时律被打的偏过脸,身子往后趔趄了一步,像个被风快要吹倒的树干。
血液模糊被咬碎了的手掌耷拉在身侧,轻轻的随着动作晃荡,上吊一般的死。
他就这么以偏着头的姿势,出声问:“所以,你讨厌我,对吗。”
“因为对你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
钟又凝喉咙哽了一瞬,立刻脱口而出:“对!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殷时律!”
“我钟又凝从小到大什么委屈都受过,唯独没被人瞧不起过,是你殷时律一直瞧不起我!”
“娶了我又不肯和我做夫妻,甚至婚礼当天就飞去海外,一走就是两年,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两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你倒好,在海外逍遥自在快活,从不问我一句,回国了之后居然也不通知我,甚至还带着白瑶出来气我,甚至是任由白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不都是你殷时律办的事吗!”
“你可能会说,你干干净净没有和任何女人有染,但是你办出来的事倒不如婚内出轨来的直接!”
殷时律声音像被刀片划过,“我从未背叛过你……”
钟又凝:“你做的那些事情还不如直接背叛我!”
殷时律没有说话。
他像个机器站在那儿,还维持着被她打过的偏头姿势。
钟又凝:“无论你做多少事都无法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所以……”
说到最后,钟又凝的声音都颤抖了。
她强行让声音听上去冷硬:“我们没有缘分,夫妻两年就是最后的缘但我们都没有守住,如今现在毫无关系就是当年的我们种下的果,你能明白吗?”
殷时律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
虽然是站在钟又凝的面前,但仿佛整个人都被抽去了灵魂,已经是一副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