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们:“……”
我们只是卖唱,又没有卖国,这事应该怪陈叔宝,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为了生活而已。
商女就是指歌女,她们无法拥有体面的谋生方法,便只能通过卖唱来维持生计。若有机会,谁想要做歌女呢?
杜牧叹道:“我并非指责商女,她们的生活已经足够艰难,我何尝会责怪她们呢?”
他只是借《玉树后庭花》这一典故来讽刺当朝的贵人们,南陈亡国之祸犹在眼前,千万不能重蹈覆辙啊!
陈蒨冷笑一声,凉凉地说:“我真是谢谢陈叔宝,为南陈创造了一个新的典故。”
这位叫杜牧的诗人笔锋着实辛辣,都快指到他脸上了,饶是他没有做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也不由为此感到心虚。
他叹了口气,喃喃地说:“我该怎么处置安成王一家呢?”
李世民脸色铁青,杜牧是他们唐朝的诗人,那他讽刺的权贵们自然也是大唐的权贵,再想想大唐的历史,他就有些头疼。
那群不孝子孙,拿着祖宗留下的基业使劲糟蹋也不心疼。
朱元璋并没有那么多的浪漫细胞,见此不以为意地说:“这些花里胡哨的事物有什么用?”
他并非不通音律,也写过诗,只是在他看来,诗歌远没有政事要紧。
皇帝都去搞艺术了,谁来治国理政,这是热爱处理朝政的朱元璋所无法理解的。
嬴政低叹:“皇帝把精力用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国家又怎会变好?”
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