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朝代的人突然被骂愚蠢,一时间都沉默了。
有人面露尴尬,仔细想想,他似乎也曾像天幕说的那样,将天灾怪罪在个人身上。
有人犹自不服,嘟囔道:“就算这天灾与她邓绥没关系,可女子干政本就不合规矩!”
“对啊,这天下是刘家的,她不过是一个寡妇罢了,临朝那些年也该足够了!”
真正心怀天下的官员恍然大悟:“似乎真的是这样,北方出现冰雹的可能确实要比南方大,而山地出现冰雹也会比平原要大……”
他越说越激动,当即什么也顾不上,冲进书房里了。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女子干不干政,并不是最紧要的事情,最紧要的各地百姓收成如何,有没有天灾。
何况邓绥又不是他们这个时代的人,有这骂前人的时间,不如多看看百姓过得如何。
邓绥微微笑道:“我还要谢谢天幕,若非她为我说话,恐怕我就要变成罪人了。”
虽然她不知日后会如何,皇帝又如何看待她,但她依旧为自己摆脱了这些莫名其妙的骂名而欣慰。
谁没事愿意背上引来天灾的骂名?若她真的倒行逆施也就罢了,可以她对自己的了解,不可能干出这种事,那她岂非冤枉?
和帝眉头紧锁,虽然这天灾与人没什么关系,但他还是为此忧心不止。
天灾关乎着大汉的安宁,无论如何都要提前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