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嘴角抽搐：“废后立后……这么随便的么？”

陆令萱编一句瞎话，高纬就相信穆黄花是圣女，说一句瞎话，胡太后就真的信了竞争对手的话，废了自己的亲侄女。

从皇帝太后到乳母后妃，看上去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啊！

以他们的脑子，亡国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吕雉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有人可以永远享受荣华富贵，我如今再明白不过了。”

一个人做下的孽，迟早要还回来，她提拔吕家，杀害宗室，在她死后，吕家便迎来覆灭。

陆令萱即便没有亡国，可谁又能保证他一定是胜利者？高纬对亲生的母亲都没见得有多少良心，何况乳母。

亡国之际自杀，对陆令萱来说已经是最体面的结局了。

李世民说道：“自杀，也好过被抓到长安，被后人编排做了娼妓。”

被传播谣言不可怕，传播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就很可怕，想澄清都难。

就算胡太后再荒唐，做娼妓什么的也有些过了，若他是北齐皇族，脸都要丢尽了。

长孙皇后认同道：“是啊，娼妓过的是什么好日子不成？”

胡太后再荒唐，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吧？